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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发张扬的千爷说完,便一脚踢翻了一只食桶,被他笼络起来的人立马呼喝起来,如同胜利将军一般。
“呦呦呦,说的真好听,好像这地方就你一个人似的,奴家身后可有不少兄弟,奴家可以少一口吃的,但奴家身后的兄弟可不能少吃的。”
在千爷势力呼喝的时候,一声有些阴柔的声音响了起来,捏着兰花指的男子,柳叶眉弯弯,一脸的笑意,眼皮轻眨,媚态微露。
兰花指男子一说完,立刻有人附和,此人生的倒是平常,没有多少特点,身后的势力同千爷手下的势力一比,也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。
平常的男子,陈忠倒是打过一次交道,也是一个青皮,比不上陈忠等人心黑,却能够找钱,号称“财鼠”,兰花指男子是一个戏子,手上有几手功夫,被人花钱买着去杀一个大臣,得手后也不逃,身穿戏服大唱《樊江关》,事后一曲《樊江关》被人哼唱一时。
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不带把的死太监沈拓沈老板,怎么想爬上千爷的床?想让千爷好好疼惜你一把吗?不过千爷现在不怎么喜欢,你就洗干净屁股,等着千爷吧!”须发张扬的千爷说完更是下作的摸了把裤裆,惹来身后一群人怪笑呼哨。
三岁打熬身体,四岁学曲,一辈子只唱青衣的沈拓来说,身体自然会潜移默化的沾染女性气息,他最恼别人说他不是男人,曾经有过活活打残两个背地里说他的两个学徒。此刻被千爷当着众人面羞辱自己,右手翘着兰花指,指着千爷阴沉沉的说道:“你找死!”
千爷嘿嘿一笑,学着沈拓的样子无声的说着,做完之后,猛的打了个寒颤,颇为厌恶的说:“千爷果然学不来死太监的动作,做着让人想吐。”
“至于老子想不想死的问题?”须发张扬的千爷脸色猛的一板,一种残暴的气质从他身上迸发出来。“千爷抢了多少只肥羊,千爷也记不住了,玩弄了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,千爷也不知道了,杀了多少人,鬼才会记得呢!但是说到死,千爷还真没怕过。”
沈拓心头暗变,脸上神情不变,转头对财鼠喊道:“等着看戏呢?只要我们被他各个击破,你觉得你还能有多少好日子过吗?”
让财鼠找钱,他能够一人顶三,可是让他当机立断,他却没有这种魄力。
“财鼠,听沈老板的,不然还让不让人吃饭了?”
陈忠突然出声,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,陈忠面色不改,坦然受之,刀疤和瘦猴虽然不明白二哥为何在这种时候出头,但对兄弟信任,让他们无条件的站到了陈忠身后。看到是陈忠,财鼠嘿嘿一笑,自然表明了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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