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岂能有假?老太太让老爷亲自写的信,信已送走了。”
“母亲处处为我考虑,”惠夫人眸中含泪,“我却鲜少在母亲面前尽孝,真是羞愧难当。”
问柳见了,忙安慰:“大太太快别这么说,这府里谁不知当年您为这个家的操心劳力。先是老太太病如山倒,又是前大太太撒手人寰,操持偌大的后宅繁杂的琐事,都压在您一人肩上,压了多少年啊。
如今您是累乏了,老太太岂有不体恤您的道理。也是该二太太三太太多尽孝的时候了。”
惠夫人作势擦泪,不过是把眼眶擦红了,“劳你们还记得我的好。”
一时老太太院里的晓星也来了,“大太太安,两位表姑娘安。老太太说这会儿子大爷要送玉大爷离京了,让两位表姑娘去和兄长告个别,晌午就留在老太太屋里用膳。”
院里的若眠瞅着一个接一个来,忽而又一道走了,不禁揣摩出了何事。
约莫辰时,起炉烧水的若眠被叫进惠氏屋子。
“当日不怕蟒的,就是她了。”惠夫人不情不愿地剔了垂着眸的若眠一眼。
晓星上前揽住若眠的腰,罕了罕,好标致个人儿。
“好丫头,老太太正等着你给她老人家变花样呢。”
又觑向惠夫人,“那我可拐她走了。”
惠夫人大度道:“快拐走吧,她若是能讨老太太欢心,也算是她的造化了。”
若眠就这般莫名其妙地被晓星拉走了。
路上才知,今日戏班子在老太太院里演戏。
起先无一人敢上台配合驯蛇官逗蟒,问柳好不容易壮着胆子上去了,那条碗粗的大蟒却险些勒死问柳。
驯蛇官是个叫贺山的,他偏说小畜生自见过若眠后就性情大变,恐怕一直记挂着若眠。
老太太哪肯信他鬼话,打发晓星来接若眠,就为见个真章。
若真应了那贺山所说,一条蟒也认人,可真是天下之奇了。
若眠听得心里泛苦,只怕那条蟒今儿心情不好,贺山的老脸挂不住,又怕老太太怪罪,故而拿她挡箭呢!
这要是稀里糊涂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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