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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候若眠还是会有下意识抽手的动作,不停喊疼。
祁聿怀没辙,涂一点伤口边缘,便俯身吹一吹晾一会。
若眠傻眼,这下彻底感觉不到疼了,整条手臂已经全麻了。
最难处理的是若眠额头上那道凝了血碴的深伤口,根本碰不得,一沾着,若眠喊疼的声音就差要掀房顶。
“哥儿,郎中来了。”
祁聿怀放下软帘,“让他等着。”
又对若眠道:“换衣裳看郎中。”
若眠瞅瞅才刚被祁聿怀包扎好的两只灵活度趋近于无的手:怎么换哦。
绫袄是直接用剪刀剪开了衣袖脱下的,内衫么,这已是祁聿怀徒手撕烂的第二件了。
得他伺候着脱,还得他伺候着穿。
祁聿怀倒是一直冷着脸,半分占她便宜的动作都没有,可若眠的脸却快熟透了。
因为需要郎中处理若眠额头的伤口,就没多此一举的设帘子,只让若眠蒙了面纱。
“小姐体内有积寒,这次一激,实难逃大病一场。”郎中直接就着祁聿怀绑的纱布为若眠诊的脉,“驱寒散热的药并安神的药一起吃,十日若无好转,再遣人取我加重药量的方子。”
临到处理额头,若眠就像一头发狂的小兽,祁聿怀抱在怀里紧按她双臂,秦嬷嬷在炕上按若眠发力的腰和腿。
郎中处理完伤口,汗都积了薄薄一脑门。
又另留了一瓶愈合祛疤的凝膏。
秦嬷嬷一直将郎中送至仪门前,诊费之外另包了十两车马劳驾费。
若眠还在屋里哭,死死揪着祁聿怀的衣袖不松手,直至窝在他怀里睡熟。
祁聿怀提着灯走出屋子,正碰上送完郎中回来的秦嬷嬷。
“小丫头可还喊疼吗?要不要吩咐庖屋煎一碗安神的汤送来?”
祁聿怀摇头,“不用,已经睡下了。”
说着,提灯往东园里走。
秦嬷嬷取了大氅跟在祁聿怀身后为其披上。
“哥儿找什么?”
祁聿怀蹲在水池边上,一寸寸寻着,“证据。”
秦嬷嬷没再多问,陪着一起找。
一圈下来,在离水池约莫一丈远之处,埋着一只半露的红玉耳环,附近脚印从通往惠夫人院内夹道的方向延伸而来。
下午刚落了一层雪,脚印尚新。
“这只鞋底稍大,想是云丫头的。跟了她一路这个鞋底,花纹不一样,有来有回,肯定是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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