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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口煽风点火的柔荑素手顿了顿,撇嘴道:“你别笑,我容易演不下去的。”
祁聿怀立刻敛了笑,“……我是不是该扭捏地躲一躲?”
可惜深眸里笑意止也止不住,反而是一朵涟漪撞开了另一朵涟漪,激荡不止。
暧昧全毁。
“真是的,扫兴。”若眠抱着手臂扭了个身,“每回来都是,总说些让人捎带往那里想的话,结果拍拍屁股就走人了。”
祁聿怀宠溺地将若眠搂进怀里,用脸贴她的脸,“别生气,我再也不说了。”
若眠鼓着腮嗔他一眼,趁他不备,嘟着嘴吻了上去。
祁聿怀躲了,但没躲过,给若眠亲到了嘴角。
“你又躲你又躲!”若眠气地拧他耳朵。
祁聿怀任她搓磨,耐心道:“这是别人的书房,万一被人听到,传出去如何是好。”
若眠软若无骨地伏在祁聿怀怀里,“我们小声点?”
祁聿怀还是摇头。
若眠皱了皱鼻子,捧着祁聿怀的脸细细吻他脸上那道浅浅的疤痕。
祁聿怀摩挲着若眠的腕子,压抑着眸中翻涌的深色。
“住的还习惯吗?”
若眠点头。
“有没有天天都想起我?”
“想了,恨不能飞回去找你呢。”
祁聿怀被逗笑,心满意足地从怀里掏出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。
若眠咽了咽口水,又后知后觉地抚了抚祁聿怀的肚子,“没烫坏吧?”
“馋嘴猴,快吃吧。一封信五句话,三句都念叨吃。”
若眠羞赧地笑了笑,“我没有你那么会写情诗嘛,除了‘想你’,也不知道还能写什么了。”
“那也要写,哪怕只有这两个字,你也要日日写给我。”
“好嘛好嘛,知道了,我会让你看到吐的。”
祁聿怀恋恋不舍地吻了吻若眠的脸颊,“我该回去陪念安了。你晚间早些休息,少撺掇着人家和你熬夜摸牌。”
若眠一窘,推了祁聿怀一把,“知道了!”
还不是白天要给你们爷俩缝衣裳绣荷包给闹的。
雪融春绽,大婚那日迎亲的队伍绕了半个京城,路过的狗都讨到了骨头。
饴糖红枣桂圆,足足备了两大车,金花金叶金豆子,更是塞了两大框。
一路迎一路撒。
若眠的嫁妆既有自己攒的,也有赵父赵母给的,更有皇帝赏赐的,足足一百二十抬。
像开了一路的红蔷薇,令路过的街道如火如荼。
安国公府与勇毅侯府仅一街之隔,筵席足摆了两院。
拜过高堂后,若眠进了新房,祁聿怀就留在前院一桌桌敬到场宾客,直至戌时。
席还远远未至阑珊,祁聿怀已不胜酒力,晕乎乎地被小厮往后院扛去。
新房里可热闹,不仅念安在,祁聿怀的侄子侄女都在,排排坐着听若眠如何在西甘“呼风唤雨”。
只不过把刺杀换成了做生意。
若眠刚剥开一颗花生,只听房门被人拉开,四岁的祁程说时迟那时快,眨眼就抢了若眠倒进掌心的花生仁。
“我相公来了,明天再和你们玩,回去睡觉吧。”
说着,挨个拍了拍小家伙们的脸。
孩子们便被奶娘们领出了新房。
念安走在最后,回眸望了望若眠和祁聿怀,偷笑着踏进了月色里。
祁聿怀刚合上房门,若眠就已从身后抱住了他,“相公,你怎么才来,我都等着急了。”
盖头也掀了,合卺酒也伴着花生早就吃完了。
祁聿怀无奈地瞥了一眼若眠,一头倒在鸳鸯喜被上,“醉了,醉得不行。”
若眠直接骑跨在男人身上,揪着衣襟扒他的喜服,“少给我装。”
祁聿怀宠溺的笑声自喉咙深处温柔递出,修长的手搭着笑出了褶的眉眼,胸口一起一伏的,性感得无可救药,迷得若眠晕头转向。
“祁聿怀。”若眠委屈,女人是需要滋润的。
她承认,她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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